原来是在点烟。
她背稍微垮了些,拿脚轻轻搓着地板,“……还有别的事吗?”
陆强问:“腿还软不软?”
“睡一觉已经好多了。”
“待会儿泡泡脚。”
“……嗯。”
陆强抽了口烟:“你今天还挺生猛,说跳就跳,跟傻大胆儿似的。”
“……其实挺害怕。”
陆强‘嗯’了声:“最大障碍是临跳那一下,很少有人能做到,你挺勇敢。”
卢茵有些无语:“……是你推的。”
那边好心情的笑:“那后来呢,什么感觉?”
卢茵想了想,埋怨说:“上当的感觉,以为自己就要死了……”
“你还活着。”
“……嗯。”然后她发现,没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电话里静了几秒,那边偶有孩童嬉闹,伴着几声狗叫,卢茵猜他正坐在岗亭外的长椅上,这样想着,眼前已经浮现他的样子:短短的头茬,旧伤疤,犀利而黑洞洞的眼;宽阔的肩,薄汗衫,保安裤子,还有那双老布鞋……
陆强忽然叫了声:“茵茵。”
他这么叫,她的心跟着抖起来,手指抠住床单。
“还困吗?”陆强问。
“……”
“不困我去你家。”
“……做什么?”
陆强说:“亲也亲了,抱也抱过,现在只想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