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松看向余男,她发凌乱,背心肩带扯掉一边,裤子完好。
他粗喘着,收回目光,“松开我,给我把刀。”
吕昌民,“哦?”
“你不想看我死吗?我自己来。”
吕昌民笑着,“有意思。”
秃瓢往前走了步,“吕哥,想清楚喽,把他放开外一”
游松说:“我伤成这样,你还怕?怂的像个孙子,别他妈出来丢人现眼。”
秃瓢往前冲,要掏裤腰别的枪,“操,老子现在就毙了你。”
“给我站住。”吕昌民喝了声,秃瓢不忿,退回来,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吕昌民瞅了他半晌,游松面无血色,几分钟内嘴唇煞白干裂,小腹上的羽绒衣勉强延缓血流速度,大腿不时痉挛,的确已经手无缚鸡之力。
他冲黑子摆一下手,“给他松绑。”
黑子踟蹰几秒,没吭声,把他身上所有绳索解开。
游松颓在椅子上,轻轻活动了下手腕,“刀。”
黑子看向吕昌民,吕昌民撇着嘴,“给他。”
游松接过,同时数把枪对准他,目光聚焦在他身上,小心堤防他的动作。
游松垂下眸,翻看两下手上的刀,正是刚才余男刺他那把,他笑了下,捂住小腹艰难站起身。
他没看余男,眼睛在她面前的地上定了数秒,好像给她时间冷静和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