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昌民没答他,雪茄凑到鼻端闻了闻:“我这辈子最恨一种人,知道是哪种吗?”
游松眯着眼:“不知道。”
“就是在背后搞小动作算计我的卑鄙小人,”他顿了顿,“尤其我还拿他当朋友的。”
游松坐在几人对面,一斜唇角,“巧了,我也最恨这种人。”
吕昌民看向他。游松说,“但对付你,我还真想不到不卑鄙的方法。”
吕昌民一顿,笑了,语重心长说,“年轻人,都到这幅田地,别逞强,嘴上讨到便宜,不算你赢,最终受苦的还是你自己。”
游松说,“不到最后,赢家是谁不好说。”
吕昌民往前倾了倾身体,手肘支在腿上,“现在这种局面,劝你还是别抱太大希望。”说完,他停了下,指着旁边站的余男,“你就当年逃跑那小孩儿?”
余男看他一眼没应声。
“真不简单,小小年纪鬼主意还挺多。“他咂咂嘴,“咱也算是缘分,当初你逃走,哪成想还会有今天?转了一圈,临了又被我抓回来。”他走到余男身边,挑起她下巴,“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余男耸开他的手,冷笑一声,“也许这不叫缘分,叫报应。”
“嗬,还挺傲。”吕昌民从上到下扫了她一圈,眼皮下垂,目光在她腿上停留两秒,哼一声,“待会儿那几头饿狼轮了你,看你还傲不傲。”
余男抿紧唇,吕昌民坐回椅子上,“游戏开始。”
游松手上青筋暴起,他试着放松拳头缓了缓,极力隐忍,“玩游戏要给我先松绑。”
“不用你动。”他指着余男,“她动就行。”
游松两腮绞紧,牙齿咬的咯咯响“说游戏规则。”
吕昌民道,“说白了,是给你们每人一次机会。让这小妞伺候我们兄弟过把瘾,然后放了你。或是折磨你,放了她。选一个”他吸一口雪茄,“你们自己商量。”
游松说,“另一个能活命?”
“看心情。”
游松不是神,没法在这种情况下带余男全身而退。他明白,结局早已定下,游戏只是嚼头,用来发泄吕昌民心中的不忿。也知道这晚在劫难逃,可他心里还存一丝侥幸,已经过了一天,张硕手机有他导航定位,希望他能发现不对,及时报警营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