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昌民往前走两步,笑着,“游老弟,好久不见啊。”
游松也笑“是挺久。”
“今天请你过来就想叙叙旧,我们聊聊,”他顿了下,“聊聊以前。”
游松笑着,“就这么请?”
吕昌民坐下,“我的人不懂事,处事儿不周,得罪了。”
游松不跟他废话,“余男呢?”
吕昌民看他半晌,朝秃瓢抬下巴。秃瓢目光一直定在游松身上,当初在泸沽湖,那一棍子差点敲断他的手,即使接好骨头,跟废人没什么两样,根本使不出五成力。
秃瓢吐了口唾沫,收回目光,打开右侧一扇门。
门内漆黑一片,一道光柱刚好笼住对面墙边的人,那人皱一下眉,抬起眼。
游松侧着头,两人目光碰撞,刹那间,两颗心同时安稳。
只对视几秒,游松转回头,没再看她一眼。
吕昌民朝他身后的人示意了下,那人几分畏惧,硬着头皮扳住他双手。
这次游松没有挣,任那人锁紧。
看见余男平安,游松一颗心反倒静下来,他笑说“既然是叙旧,没有酒菜怎么行,何况吕哥这么绑着我,怎么喝?”
吕昌民嘴角的笑僵掉,他静了会儿,又笑起来,“好,好一声吕哥,叫的好。你既然叫我一声哥,当然不能怠慢你。”他指了指,“你去,给游老弟找张凳子,拿瓶水。”
秃瓢不解,“吕哥?”
吕昌民皱眉“叫你去。”
秃瓢极不情愿搬来凳子,往他脚下一摔,游松坐下,又拿绳索在凳子上绑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