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脐上,挂个幽兰色物什,在朦胧昏暗的灯光下,像一滴泪,诱人啄饮。
后面黑子紧盯着,不禁猛咽口水。
眼看秃瓢就要得逞。
“杨哥?”外面有人叫。
秃瓢停住,秦琦慢悠悠踱进来,“这是怎么了?”
他喘着气“先教训教训这臭婊子。”
秦琦说:“吕哥让我传句话,说等人到齐了”她看一眼余男,“当面玩儿,才有意思。”
“我先”
“稍安勿躁,杨哥,早晚有你的。”
秦琦拍了拍他肩膀,“和黑子哥出去喝两杯吧,暖暖身。”
秃瓢不甘不愿,瞟一眼余男,往地上吐了口痰,又问一句,“那头怎么样了?”
“吕哥说,人已经从济南往回返,明晚就能到大理。”
“消息渠道不错。”
秦琦笑了下,“到时你们去截人就行。”
“他还不知道?”
秦琦‘嗯’一声,“不着急。”
秃瓢和黑子出去,秦琦扭回头,左手轻轻抚摸小腹,往前走了两步。
余男脸颊红肿,衣衫凌乱,往她肚子上扫了眼,那里微微隆起,已经显怀。
秦琦看了她半晌,笑了声,蹲下帮她整理好衣领,拉严羽绒衣的拉链。看了看她,又把她裤子合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