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急,她只简单收拾了几件换洗衣物,身上还是那件黑夹克,淋了雨,浑身泛潮气。
余男说“我知道。”
游松看向她的手,“后面有衣服,你换上,路长,湿着难受。”
余男往后望了眼,回手把衣服够过来,脱下身上的夹克。
游松说,“入冬了,济南冷,到了先买衣服。”
“好。”
“洗漱用品都带了吗?没带一道买。”
“带了。”
“蒋叔住的单间,你直接住过去还是另外给你找地方?”
余男说,“你定吧。”
说话风格不像她,游松忍不住看过去,余男窝在座椅里,面色过白,近距离下,隐约能看见细细的脉络。
余男察觉到他的注视,冲他笑笑,“我说自己回去的,你不让啊。”她从来没有拒绝他的能力,不如一切听从安排。
游松冷哼了声,“那就住医院,叫人另外加张床。”
连开几个小时,到晚上,雨停了,他们不想耽误时间,只买一些面包饼干垫底。
吃完换余男开车,游松在副驾上补眠。
晚上十点,又换回来。
游松递给她一瓶矿泉水,之前水瓶一直放在空调出风口,余男接过来,比她手的温度要高。
她拧开,喝了几口,温突突的,却比拔凉的水好很多。
游松说,“你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