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举止动作很奇怪,好像跟之前不一样,哪里不同,又一时说不上来。
“小生意能入得了您的眼?一定做大了,发财了。”
“还成。”他笑了,伸手指了个方向,“倒腾些古董,在洋人街弄个铺子,你黑子哥盯着呢。”
“黑子哥也在?”秦琦应着,双眼却紧盯他的手,刚才那动作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他小指微微翘起,熊腰虎背的身躯里透出一股阴柔,秦琦后脑一紧,立即明白过来。
几个月前,她拜托秃瓢黑子几人去泸沽湖找余男,想给她一个教训。他们在途中的早餐摊碰见,余男气势凌人,几人本可以好好修理她,却没想到有个男人帮她出头。
那个男人
秦琦一时愣怔,想起什么,她半天没说话,路边连续响了几声喇叭。
她回神,管秃瓢要了电话号码,说改天聚,小跑两步,匆忙上了车。
吕昌民在车上等的不耐烦,让司机连声催促,她一上来,车子绝尘而去。
他闭目,随意问,“刚才那人谁啊?”
秦琦反应了一下,“你说刚才门口的男的?一个朋友。”
吕昌民没问下去,是谁他根本不关心。
秦琦又想到那个男人,一时八卦心起,她坐直身,“吕哥,你知道吗?”
“什么?”
“余男你还记不记得?”
吕昌民蓦地睁眼,冷哼一声“别他妈哪壶不开提哪壶。”
想起那次,本想上了余男,却被人打晕,敲断腿骨,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最后却只能打断牙和血吞,他至今还心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