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无大碍,是因为受惊过度才会晕倒。
到医院打了针,休息一会儿,已经醒过来。
余男和白振阳不放心,要阿婆留医院里观察两天再回家。
她醒来,回到之前的话题。
警员经过调查,并做了笔录已经离开。需要双方过后去派出所走个程序。
阿婆住的是单间,说话很方便。
游松张硕坐在沙发上。
白振阳鼻青脸肿,刚才趁空儿,让护士帮忙处理过,他坐在陪护床上,抬手碰了碰脸。
他脸被遮住三分之一,卷发乱七八糟绑在绷带里,他疼的直呲牙,张硕看他表情滑稽,‘噗’一声笑出来,笑到一半,意识到气氛严肃,硬生生憋回去,转为一声咳。
张硕悻悻,其他人都没注意他。
余男坐床边儿,喂阿婆喝了几口水。
她嘴唇发白,缓慢说:“男男,把阿婆扶起来。”
余男起身,夹住她胳膊往上提了下,垫个枕头在阿婆背后。
阿婆看着对面的两个人,张硕神情放松,抖着腿,不时偷瞄几眼余男。
游松目光定在窗外没看任何人。经过几个小时,他已经强迫自己接受。
余男就是蒋津左,是他当年被迫放弃那个孩子。
他一直在找她,找了十七年。
他们意外在大理火车站遇见,开始一段禁忌又玄妙的旅程。
她令人痴迷,令他上瘾,他们彼此纠缠,接吻、拥抱、疯狂的做爱。
她让他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悸动,甚至动了一辈子的念头。
然而,她突然疏离,说只是身体合拍,只玩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