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余男吐出一个字“没。”
游松看她一眼,笑了:“我也没吃呢,那就吃完在回吧。”
余男没吭声,游松掐她脸颊,手滑下去搁她大腿上,捏了捏:“还生气呢?”
余男抿抿唇,游松说:“我昨天心情不好,发火不是故意冲你的,你跟我叫什么劲。”
余男说:“你这算道歉?”
游松顿了好一会儿,找借口“你也有错。”
“我有什么错?”
游松不说话,手一下下往里摸,余男夹住腿,不让他动。
“有想吃的没有?”
余男说:“面条吧。”
“那去上次那家?”
余男说“已经开过来了。”面馆在医院旁边。
游松收回手,转了下方向盘:“想吃再回去。”
余男的电话响,接起来,是位做导游时认识的好友,在泸沽湖做点小生意。
那边和她讲了好一会儿,余男始终没吭声。
最后好友像是问了句什么,余男用余光瞟一眼游松,几不可闻叹口气,她说:“行,再给我点时间。”
挂断电话。
“什么事?”
余男看他一眼,半天才说:“朋友叫我去旅行。”
“什么时候?”
余男说“等有时间的。”
她看向窗外,路灯的流彩汇成一条银河,路上车不多,一辆辆从面前过,他们开的不紧不慢,如果时间能再慢点,路再长点,最好长到没有尽头,一直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