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男说:“你也别冲我有能耐。”
“什么?”
“你今天为什么这么生气?你气谁?气我还是你自己?”
游松说:“你该吃药了。”
余男激他“那叫什么左的失踪十七年,你找了十七年,为什么?”
游松目光沉沉的看着她。
余男说:“别把你自己放在道德制高点,什么狗屁责任同情心,你只想救赎你自己,想踏实安心的过日子,不想活在歉疚里,不想一辈子背负无法偿还的债,说道头来”她一字一顿:“就是自私。”
游松咬紧牙,想立即封住那张致命的嘴。
他的心蓦然抽痛,拳头收紧又松开。
入秋了,晚风冷凝,汹涌的仿佛能穿进皮肤里,他们站在风口,耳边呼呼作响。
良久,游松松开握着她的手,他无力“我没有。”
“你有。”余男低下头,喉咙刺痛,她眨了下眼,被冷风吹的生疼:“别为你曾经做的选择去后悔,也别想着补救,那没用。”
“这是你亲手划下的结局,你和她都该试着接受,在不同的世界里,各自安好。”
余男转身离开,烟味儿充斥在风里。
站在狂风肆虐的旷野,黑暗一望无际。
狂风如嘶吼,几片残叶茫然在天空飘零,最终盘旋坠落。
指尖火光星星点点,久久不灭。
“所以,别找了,那没意义。”
作者有话要说:大肥章啊,有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