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男撑起身,左手还吊着点滴。她抬头看他一眼,笑了下:“我够不着。”
她眼神带尾巴,扫的他心痒,刚过去不久的画面浮现在眼前,耳边是她嘤嘤的呜咽声。
游松磨磨牙,狠声说:“再有一次弄死你。”
余男没吭声,就着他手把水喝干净。
游松坐回沙发:“说说吧,怎么回事?”
余男看着点滴瓶:“有人害的我。”
“知道谁么?”
“我哥。”
游松嘲笑:“你那救命恩人?男朋友?”
余男不语。
他说:“救你命还是推你进火坑?”
药点完,余男恢复不少体力,她下床,低头瞟到胸前,里面内衣没穿好。
她看他。游松说:“看什么?没让你裸奔不错了。”
余男剜他一眼,对他没顾及,直接伸手进去调整。
游松似笑非笑:“不记得了?”
“记什么?”
“你没憋死还要多谢我。”
余男没什么表情:“谢谢你。”
他往她腿上扫一眼:“你欠我可多了。”
“债多不怕压身。”
游松好气又好笑:“心真么大。”
几名警察在走廊上,吕昌民伤的不清,住在其他病房,门口有人把守。余男循立做好笔录,警察问话,她实话实说。
两人从医院出来,天色笼罩在苍穹之下。
风从湖面来,冲散白日余温。
余男活动了下胳膊腿:“里面那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