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松笑说:“我老家在济南,施工队在沂县注册成立。沂县您去过么?”
游松并没遮遮掩掩,全部倒出事实,面上坦荡自若,看上去是再普通不过的生意人。
吕昌民说:“听过但没去过,地多,树多,怎么想到把公司建那里?”
“这道菜不错,您尝尝”游松随口说“年少不懂事,为了一个人一直留在沂县,慢慢建立公司。”
“女人?”
游松笑笑,不置可否。
吕昌民说话不往正道走,游松也敞开和他周旋。
他叼着烟斗“后来呢?”
游松给他添酒,“没后来,没有结果。”
吕昌民微滞,随后笑起来:“老弟是性情中人呐,有血有肉,有情有义,老哥佩服你。”
“来,老哥敬你。”吕昌民端杯:“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情种。”
游松举杯,稍稍欠身与他碰杯。
“吾儿既少,更事未多”他笑说:“吕总您就别臊我了,我那小施工队在沂县快混不下去了,那边地多人少房价上不来,原材料成本高,一个项目的收益不及大理三分之一。”游松顿了顿:“这才想到来吕总这儿讨碗饭吃。”
吕昌民没接话,抿了口酒,脑弯儿转了转:“老弟今后想在大理长线发展?”
“大理旅游业发达,待开发土地多,有这想法。”他话风一转:“当然,初来乍到肯定不容易,能比在沂县多赚上一成就满足了。”
吕昌民眼前一亮,却没接话,举筷说:“老弟,吃菜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