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酸痛的状态也并没有改善感冒发烧带来的难过,事实上,他更痛苦了。
清晨刚起床那会儿他还有自己的意识,到了晌午,差不多他能动了,但是脑子也已经不好使了。
最直接有效的证据,就是他居然和狼一对视了整整一个小时,除了眨眼和呼吸之外一丁点别的动作都没有。
就这还是钟九韶回来以后,狼一嗷呜嗷呜告诉他,再有钟九韶转达的。这场对视最后是以钟九韶的暴力敲头为结尾,他事后还跟阎平安说,“狼一不管怎么说都是匹狼,知道你现在无害,但你这么一直盯着他盯下去,他会把你当幼崽照顾的。”
差点被当成幼崽的阎平安觉得这个未来可能会出现的待遇可能并不怎么好,于是在药效发挥作用,脑子没那么晕了之后,特别积极的就下了床开始慢慢运动,狼一甩着尾巴跟在他身边时不时的用大头蹭他两下,像是在撒娇。
于是阎平安十分没有骨气的只是甩了甩胳膊踢踢腿儿就和狼一滚成一团了——反正他的本意也就是活动开手脚,这么做也不算是犯规。
明明前一天还是大雪纷飞,走在路上没一会儿满肩满头的都是雪,可今天居然已经放晴了。
小区里面有不少孩子带着手套和帽子在雪地里面撒欢,因为近些年所有人的经济条件都好起来了的缘故,小区里面的绿化也做的越来越好,而且楼下都有一定的活动平台,家长在一边或站或坐着晒太阳,闲唠着家常,时不时的对着孩子叫两声。
阎平安缩着脑袋在窗户边上晒了会儿太阳,眯着眼睛享受了一会儿,对着推门而入的钟九韶说,“不是说今天上班吗?咱们什么时候去?”
他也算是想清楚了,什么事儿都没有命大,更何况钟九韶说的,做这一行工资同样很高,只是为了社会稳定和谐所以需要签署保密条例,而且需要重重筛选之外,其他的各种福利绝对都是数一数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