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年看着她:“你帮副部端茶倒水一个月,耐性倒是有了,也没见能磨磨你的自尊心。你以为光凭你的理论知识就能破一个案子?别人能为了打听个消息卑躬屈膝笑脸相迎,你能吗?还是你觉得能像以前学校里面那样,说几句理论知识的糊弄糊弄就行?”
“我也能……”
秦知年又点了根烟,吐出口烟雾:“你能什么?来研究院一个半月的时候,甚至连同事关系也还处不好,你想说你能和别人相处查案?要不是副部在背后当你靠山,你以为别人真乐意找你帮忙?要不是我帮你办个欢迎会,你以为你能和别人打成一片?”
唐莎莎又不说话了。
秦知年又笑:“不说话?不服气?你瞧瞧,你怎么工作?别人还没露出马脚,你就先慌了。”
她还是没开腔。
秦知年也不吭声了,喝了口咖啡,半抱着胳膊悠闲吸着烟。
这会儿唐莎莎被他说得又气又急,心里不服气居多,可又憋着一泡委屈。汇集在一起,就变成了烦闷忐忑,心跳快如擂,一下一下砸得她大脑一片混沌。
对峙了几分钟,唐莎莎努力把让自己冷静下来,声音也坚硬了些:“我想进组。”
秦知年说道:“唐小姐,副部现在是你最大的靠山,你可以把话和副部说明白,直接让副部安排你空降进来。你不想靠副部,想要自个儿求我的话,最好就把姿态放低一点,兴许你柔柔弱弱哭求一通,或者给点好处,我就让你进了。”
唐莎莎开口要反驳。
他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嗤笑:“这事儿由不得你想不想,而是看我愿不愿意。你现在冷着个脸拿出一副命令的态度来,我凭什么答应你?”
秦知年已经站起身来,把喝完的咖啡罐“咚”地投入垃圾筒,伸手解下外面白褂随手搭在椅背上,然后取下挂着的外套,说了声:“我说的话,你好好想想。一会儿你走的时候记得关灯,顺便帮忙把垃圾扔了吧,谢谢。”说罢,就要开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