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了就去睡吧,师傅在,没事了。”伸手摸了摸程弥生的头,有点扎手。巫黔有点恍然,这小子来了他家之后,好像窜了十公分起码有,这么突然站在一起,他居然有一种儿子长大了的错觉。

?程弥生奇怪地看着师傅,他师傅这一脸恍惚的,这就惦记上师叔了?才刚出门呢。

不过他确实困了,看了一眼沙发上的林业,又看了看他师傅,想了想,程弥生觉得,他师傅应该比睡着的林业要厉害多了,这才放下心来回房间去睡了。

不过他进的,是梁夕的房间,那个臭小子的睡姿,还是得要好好矫正才行。

第二天,巫黔还迷迷糊糊地,一个电话就打了过来,他随意摸起手机接过电话,眼睛看了一眼沙发上的林业,喂了一声。

“巫叔叔,林业他没事吧?”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敖岐的声音,巫黔眨了眨眼睛,把手机屏幕拿起来一看,没错,时谦的号码,想了想,估计是敖岐忍着到现在才打电话来问吧。

翻身下沙发,巫黔仔细给林业检查了一下,“暂时没事,不过我们今天要去走一趟,看看他是在哪里出的事。”他昨晚在脑子里翻了一夜的古籍,才总算是在一句话里面找到这玩意儿是什么。

这算是一种蛊,但是又不完全是,那句话的意思,是苗疆有能人异士把蛊结合养尸的手段,培育出来的尸蛊。

林业身体里这只,是子蛊,强硬地把它弄出来,只会伤害到林业的身体,要想不伤害林业的身体把它给弄出来,就必须要找到那只母蛊,也就是下蛊的人。

不过古籍上也只是提了一句话,更多的事情他也不清楚,只能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倒是这个尸蛊的事情,让他有点明白了一件事。

这个尸蛊估计蛊的成分更多,所以他给林业的符才会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而林业身上的功德金光也分辨不出来它的特殊性,从而造成这玩意儿进到了林业身体里之后,林业就变成了类似僵尸一样的存在,所以那只精怪才会看中了林业俯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