匣子里面装着的,是几张薄如蝉翼的玉片。

一向不怎么多花的程弥生都愣住了,“师傅,符还能画在玉上吗?”他因为没有画符的天分,所以对符箓这一块了解不深,但是不管怎么说,也很少听说画在玉上的符吧?

“嗯。”巫黔点点头,“事实上,也不是所有的符都适合画在玉上。”

说着,他顺手用里面掏了一张出来,随手就贴在自己徒弟身上。

在场众人顿时只觉得眼前一花,然后程弥生整个人顿时就这么消失在他们的面前。

“隐形符?”闫礼挑了挑眉饶有兴致的猜测。

“差不多,不过除了隐形之外,还能抵抗一定的攻击,具体要看对方的实力。”巫黔说起来颇有些自豪,“这种符箓画出来的难度很大,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它要在玉片上一笔不断,才能画出来,反正目前除了我自己,我还没见过别人画成功过这种符。”

“难怪诀阳子前辈,多次说你在符箓上很有天赋了。”闫礼有点惊讶,但是很快又镇定下来说道。

“你见过诀阳子前辈?”巫黔倒是比较意外这个。

“见过几回了。”闫礼含蓄道,事实上,为了他刚才说的防身用道具的事情,他把那对天南地北的夫妇挖出来之后,挨个去拜访了一遍上面的名单,只可惜名单也不是万能的,最后他还是铩羽而归了。

倒是没有想到,最后居然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巫黔的身上。

“师傅,那我就一直这样吗?”被无视了很久的程弥生忍不住开口了,只不过大家有点不太习惯莫名其妙地有个看不见的人说话,都有点心里怪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