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身旁带着眼罩熟睡的人,巫黔借着隧道里的光线,拍了一张佛像的照片下来,这个东西,他总觉得让他有点心神不宁的,还是应该找个专业的人问一下。
不过看了一眼一直没有信号的手机,巫黔只能无奈地笑了笑,翻手把这尊佛像给藏进了空间里。
看样子,只能等下车之后再问了,这一路过去基本都是隧道,指望有信号,还不如干脆好好睡觉得了。
从包包里顺手掏出来一个眼罩,调整了一下座椅躺好,临睡前,巫黔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不知道冰箱里准备了那么多吃的,老五先吃哪道菜了?
让巫黔一直记挂在心上的时谦,还在端架子吃着不喜欢的牛排。
他的动作如同行云流水般自然,又像是豪门贵族般高雅,单单是坐在那里,本身都已经宛若一副最完美的画作,更别提这幅让人难以移开视线的,还是一个有呼吸有动作的活人。
当那把纯银制的叉子叉着一块肥美多汁的牛肉送进美人的唇里,在场的其他三个人似乎都难以抑制的,悄悄吞咽了一口口水。
时谦顶着三人火辣辣的视线,喉咙艰难地蠕动,硬生生将还带着点红色血水的牛排从嗓子眼里吞了下去,脸上还保持着一成不变的高冷表情,捏着叉子的手差点要将叉子捏得变形。
好在西餐虽然费劲,但是分量相对来说不算多,时谦不动声色地加快自己进食的速度,只花了一个多小时,就结束了这顿让他异常痛苦的晚饭。
梅总没想到美人用餐虽然美矣,但是好像这一次吃饭的速度又比上一次更快了?
还不等他在心里纠结时间差的问题,时谦已经擦了擦嘴,把包包里的合同拿了出来递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