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谦越念表情越诡异,最后他忍不住地,拿起笔记本直接糊在了二狗子的脸上。
“我说你不是靠写文吃饭的吗?为什么这玩意儿完全就是个大白话?都不带委婉一点?”时谦没忍住自己的嫌弃表情,这词直白得他都不由自主消音了。
把笔记本从自己的脸上拿下来,巫黔也很无奈,“我就是自己看,当然是一目了然最舒服了,万一哪天我给搞忘了,然后还要跟翻译文言文一样一个字一个字揣摩吗?这是手抄本,正本当然没有这么直接。”
而且再说了,重点是这个?巫黔看时谦一脸找不到重点的样子,心里也是无语了。老五看起来跟精英似的,实际上除了关于洁癖之外的事情,神经都粗得跟钢管似的。
老妈子的那颗心默默掏了出来,巫黔把笔记本随手放在桌子上。
“你这几个月身边有没有什么鬼鬼祟祟、神神秘秘的人围着你转悠?或者是你在他身上看到过……”稍微卡壳了一下,巫黔想了想,找了个词,“封建迷信之类的物品?”
“……二狗子你自己不是干这行的吗?你还说它封建迷信?”时谦听了巫黔的形容就忍不住弯了眼角笑了起来,第一次听到有玄门中人把自己行里的东西说成是封建迷信的。他的脸色还有点不自然的潮红,笑起来那模样,让巫黔怎么也生不起一点儿气。
“我只是个外行人,靠几本书混混生活,算不上内行,当然是说点大家都听得懂的话实在了。”巫黔一脸正气十足地老实说道,他不过是靠着空间里的基本古籍学了点皮毛,而且,专业术语说了还要解释,多麻烦。
说起来,巫黔也不知道他算不算得上是命好。
他从空间里找到那本书之后,才知道他这样的命格也算是世间少有。乍一看,是天煞孤星,克父克母克友;但是再仔细看,他身上却又有一股浓郁到化不开的贵气,若是放到了古代,说句大逆不道的话,那就是皇帝的命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