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傅随说完,乐向晚就急急忙忙地反驳,“怎么不困,我好困好困的。”
她说着,还应景地打了个哈欠,从眼眶深处挤出几滴水。
乐向晚觉得吧,如果没和傅随说清楚,让他清楚深刻地认识到今天早上他做了一件多么不可饶恕的一件事情,这个错误他以后还会犯的!
这样子,她不仅没能在家里享受赖床的美好时刻,在傅随的眼皮子底下,估计就更不可能了。
“我看渺渺试穿裙子的时候还挺兴奋的,不像是很困的样子。”
“那,那……”乐向晚也没想到自己装得一点都不成功,那了好几下才继续反驳,“那不是你说九点多了,我着急嘛,再说了,我那是看到裙子们的正常反应。”
傅随倒没在这个问题上和乐向晚纠结许久,继续不紧不慢地道,“至于你的身体重组问题,休息两三天应该就好了。”
这个问题不提起还好,甚至刚刚乐向晚也没往深处想,但从傅随口中说出这个问题,乐向晚的脸蛋还是忍不住红了下。
她的嘴唇动了动,半饷没能说出一句话,倒是傅随,泰然自若地低笑了一声,幽幽开口。
“我也没想到渺渺身体居然那么弱。”
他昨晚其实已经算是极力地控制住自己了,动作也是放地极轻。
除了怎么都会留下痕迹的吻痕,其他动作怎样都和粗鲁沾不上边,但乐向晚还是觉得难受。
虽然知道这是这种事后大部分人都会有过的后遗症,见乐向晚难受了,傅随还是心疼了。
早在早上他问乐向晚还疼不疼的时候,他就在心里暗戳戳地想解雇那些私厨,从傅家调来个人,专门照顾乐向晚的饮食。
乐向晚的脑袋里不可避免地又想起了昨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