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江京佐几乎整个人都靠在南音的身上,“你能扶我去洗手间吗?”
他这样含着点祈求的口气,南音自然拒绝不了。
经过那些荠菜的时候,南音不免停下了脚步。
江京佐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他昨天让南音回去,自己连夜搬运荠菜不说,还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
“你是什么时候把这些搬进来的?”江京佐正考虑着怎么开口,就听南音问道。
“昨晚十点多的时候,雨小了一点。”对于南音,江京佐不想敷衍,但他还是适当地模糊了下时间。
其实是晚上,或者说是凌晨十二点多,外面大雨倾盆,寒风刺骨,一想到南音不舍的眼神,江京佐整夜地睡不着,后来就干脆起身拿了把伞出去。
“不是让我不要这些荠菜了吗?你自己怎么就出去了?”江京佐还没松口气,南音的问题就又接踵而来。
其实她心里已经有了十分明显的猜测。可女人,大概就是这样一种奇奇怪怪的生物。
自己知道是一回事,但就是,还想听他亲口地说出来,仿佛这样,就会多了一些什么不同的意义。
“这些荠菜是经过我们的手一起布置的,意义不一样,晒干就又能用了,加上我又睡不着。”
南音这回倒没再说话,只低低地嗯了一声,便扶着他走进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