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记者曾经好奇地追问关于他的感情生活,得到他不带任何一丝感情的回答。
“死了。”
已经快要死在他记忆里,死在他心里了。
乔声声离开的第四年,他第一次有了情绪的感知,那是恐慌的滋味。
他发现自己真的快要忘记掉她了,有些事情,相处的过往,她的眉眼,什么都要记不得了。
这些年,他的脾气越来越差,对外界也没有什么感知的情绪,拍着电影稍有不顺心便感觉一阵气短胸闷,就连记忆力,似乎也在下降了。
第二天,听着纹身师的声音,他闭了闭眼睛,努力地在脑海里回想着她的脸。
“乔声声,把这三个字纹在右下肋骨处。”
她是他痛苦的根源,也是他不灭的原罪。
乔声声。
他丢失在世间的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