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榻之后,席悦进了酒店房间踢掉高跟鞋,首先是去拿手机和季景山视频连线。
视频接通,那头是季景山棱角分明的脸。
“喝酒了?”季景山问。
饭局上席悦难免是喝了点,但没有醉意,她点点头,故意说:“可不是呢么,我还被人灌酒了呢。”
季景山皱眉,顿下手边的工作:“谁灌你酒?”
席悦一脸惨兮兮:“工作嘛,身不由己的。”
事实上,今晚餐桌上说说笑笑一帮年轻人,没有一个人劝酒。现在的酒桌文化早已经不像前几年,都是劝少喝,而不是劝多喝的。席悦尤其是场上难得的女士,又长得漂亮,更没有人为难她。
可席悦一卖惨,季景山心里就不舒服。
他远在南州市,分身乏术,皱着眉头:“我晚上过来。”
席悦:“?”
不敢相信地再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季景山已经起身收拾东西,他说:“我晚上来,接下去你有什么应酬需要喝酒,我陪你身边。”
席悦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鼻子突然酸酸的,忍不住对季景山说:“我骗你的啦,没有人逼我喝酒。”
应该说逼她喝酒的人还没有出生吧。
她这个人除了在季景山面前装柔弱,在谁的面前不是一副潇洒小姐的样子,还真的没有怕过什么。
季景山却是说来就来,直接定了最近一趟的航班来广州。
于是凌晨一点,席悦洗了个香喷喷的澡等待着季景山的到来。
交通发达的好处,即便是远隔两千多公里,也能在几个小时之内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