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保安大哥看得出蒋妥脸上那五指印,点点头:“现在长辈和年轻人都有代沟, 好好说话就行。”

蒋妥摆摆手:“没得沟通的,死老头被狐狸精迷了眼了。”

隔得不远,傅尉斯倒是听得一清二楚,原本紧张着的那颗心也瞬间放下。

古语说得好,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其实中秋节这么一个阖家团圆的日子,他傅尉斯也是一个人过。他倒是不在意什么节日的,只是这几天孙洲三句话不离团圆两个字,倒也让他心里有种古怪感觉。

蒋妥坐了没多久,拿出手机拨了电话,对那头说:“老王,你在哪儿,我要去你家蹭饭。”

那头王培凡连忙道:“来来来!我家今天还有大闸蟹呢!”

蒋妥喜笑颜开:“大闸蟹?好!我马上来!”

说话间,蒋妥已经起身。她似乎全然忘了自己刚才还哭得撕心裂肺,而这会儿想到即将到口的大闸蟹喜上眉梢。

一直到人走远了,傅尉斯才从车上下来。

他像是一个怕被人发现的偷窥狂,深怕自己这番注视被她发现。然而看着人真的走远了,他有有股淡淡的失落。假设他刚才像保安大哥那样稍微大胆一些,或许能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于是这天中午,傅尉斯破天荒点了大闸蟹——这种他以前认为最麻烦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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