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帖嘴角的笑容漾开:“还好意思说我。”

“咚”地一声,蒋帖曲起食指在蒋帖脑门上敲了一下。

姐姐不发威,当她是病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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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着几日,蒋妥的日子大抵上都相同。

早上上表演课,穿插一天上游泳课程或者去健身房。

但第二次去上游泳课的时候,蒋妥发现自己的游泳老师已经不是傅尉斯。

来时她还做足了思想准备,告诫自己不要再被傅尉斯的“美色”诱惑,可谁成想他人根本没来。

这么算来,好像自那晚的澳洲牛排之后,蒋妥好像一直都没有见到傅尉斯。虽然两家挨得近,但各自大门紧闭,谁也见不到谁。

女教练将蒋妥脸上的失望解读成疑惑,忙解释:“上次是我家里有事所以才让傅教练帮忙代课的,听傅教练说你学得很不错呢。”

蒋妥淡淡点头,下意识问:“那傅教练还在教其他学生吗?”

女教练摇摇头:“这个我不太清楚,上次也是我第一次见傅教练。”

蒋妥心里忽然有点堵得慌,总有种被人放了鸽子的不爽快。

然而从那天以后,傅尉斯好像直接从蒋妥的周遭蒸发了。

两人没有联系,也没有什么理由联系。

一周以后蒋妥在蒋帖的陪同下前去参加真人秀节目的直播。

这档户外真人秀的节目走轻松悠闲的调子,有三个常驻嘉宾,主要是带着其他飞行嘉宾做生活体验,地点还是在农村。不同的是,这次是直播。

蒋妥以为自己跟农村杠上了。当然,不是说农村不好。而是她向往的那种户外真人秀节目比如是去旅游啊,为什么又是在农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