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突然晕倒?”他居高临下,明知故问。

蒋妥见他这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就懒得搭理,继续低头喝自己的粥。

傅尉斯却像个老妈子似的在旁边自言自语:“你最近吃饭又不规律了是么?你自己的身体你自己不清楚吗?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蒋妥瞪了他一眼,她并不觉得自己现在的身材有什么问题,相反,她还十分满意咧。

要胸有胸,要腰有腰,屁股也很翘。

这么完美的身材还要上哪儿找?

“医生还有说什么吗?”傅尉斯温和了声问。

蒋妥继续喝自己的粥,冷冷扔出一句:“关你什么事。”

从一进门这男人就差点要了她的命不说,还一副自己是天王老子的模样,蒋妥真是要多讨厌有多讨厌。

不是说分手了吗?这老男人怎么一点都不干脆?这么纠缠着算是怎么回事呢?

傅尉斯气得要爆炸:“不关我的事?”

蒋妥却将勺子一扔,语气冲:“你能少说几句吗?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可突然之间,她就想到了蒋老头。

蒋妥从来就是属于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人,怎么调皮怎么来,因此从小到大没少让蒋财富操心。蒋财富教训起蒋妥的时候虽然不像傅尉斯那么好声好气的,但也有三分像。

也不知怎么的,这会儿她鼻头一酸,一颗豆大的眼泪就这样掉了出来。

看她眼泪啪嗒啪嗒落下来的时候,傅尉斯也是慌乱了阵脚,二话不说想去抱她。

蒋妥哪里肯让他抱,哭着说:“你烦人不烦人,你烦人不烦人!怎么跟我爸一样啊。而且你比他更烦人更烦人!你怎么那么烦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