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
她以前可从来不是这种人,都是在他的耳濡目染之下知道怎么样耍赖的。
这招真是好用,即便是无赖本赖也没有办法。
傅灼并没有不开心,反而一副很高兴的样子。他其实很想摸摸她的脸,更想亲一下她的嘴。但彼此之间的关系不能继续恶化,他只能忍着心里的那股冲动。
从城南到沈书妤的家坐共公交车有段不少的路程,趁着这点时间,傅灼对沈书妤说:“那天晚上你说的话我后来也想了很久,是我考虑不周。”
沈书妤抿着唇沉默。
傅灼又说:“但你说价值观不吻合,交友圈不同,还有地域不同这些,都不是绝对的因素。我承认或许我们的价值观有所不同,但如果我们连交往都没有过,怎么又知道是否能理解彼此的价值观?还有,说到交友圈,我这个人最简单的了,假如你不喜欢我的朋友,大不了我也不跟他们联络,因为直至今日,能让我交心的朋友几乎没有。”
沈书妤忍不住插嘴:“那于晓峰呢?”
傅灼:“只是一个小学鸡而已。”
沈书妤想把傅灼说的这句话录给于晓峰听。
“还有你说的地域不同。”傅灼说着无奈一笑,“五十六个名族还一家亲呢,咱们隔几个小时的高铁距离,能有多远?况且我这个人最疼老婆,以后结婚了肯定在你这边买几套房子扎根,你怕什么?甚至,只要你要在哪里生活,我都可以跟着你。”
傅灼紧紧地看着沈书妤说:“沈书妤,既然我认定了你,就不会想分手,除非是你提。”
沈书妤真是觉得他臭不要脸。
可心里却好像拨开云雾一般的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