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以前肯定不敢这么做,自己也不会愿意这样。
所谓的要挣脱书中,独立自我,岂不就是这个原因么?谁乐意自己的一切不由自主,哪怕他不会那么做,只要想到他能那么做,浑身就不自在,谁也受不了。
但这一刻再问……
秋无际痴痴地看着他的眼睛,心中浮起几日之前自己情绪崩溃之时当着楚天歌的面说过的话语:“我要和他在一起,被书写也好,被涂抹也罢,哪怕做一辈子的牵线木偶,我也要和他在一起!”
这次的事情,与自己折腾的小国改革有不可推卸的关系。
时过境迁,秋无际再度问自己,当时情绪激动说的话,算数么?
算的。真的再也不想挣脱什么了,与两界隔绝的后果相比,宁愿一世做他的木偶。
现在让我控制么?楚戈的问话回荡在耳边。
秋无际慢慢闭上眼睛,轻轻地说:“让。”
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是毕生说过的最羞耻的话语。
可是心底的弦却彻底松弛下去,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就这样吧,这一生都交给了他,连带着自己的一切,身体与命运。
都是他的。
可是忽然之间,她又有了一种很怪异的感受。
仿佛随着这个字说出来,自己有了一种什么变化似的,可此时楚戈已经再度吻了上来,她情迷心乱,一时没去细想,注意力反倒放在自己衣服上了。
果然自从自己说了“让”,对楚戈也如同催情剂一样,呼吸都变得粗重了起来,动作都变得更加粗鲁了三分。
他也没想过,简简单单一个字,比什么催情效果都强烈。
于是那防护力强悍得能扛天劫一击的衣服就像泡沫一样,他心念到了哪里,哪里就开始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