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田理解他想说而没说出的感叹是什么。
那些宏伟壮丽的建筑,城市,人类造就的奇观,在时间和自然的洪流中被无情冲刷侵蚀,最后只留下一点点遗迹供后人崇拜和联想。也许,在大严寒之前,这样的事情就发生过很多很多次了。
这个炉子一次可以轻松地放入十个直径十厘米左右的面团,木柴堆在圆顶最里面,充分燃烧后用铁铲稍微推散一点,台面的石砖越来越热,浇上一勺水,当水立即蒸发成水汽时,就可以用木铲把烧饼面团递进半球烘炉了。
木铲当然也是特别制作的,铲子方方的,从侧面看,两面都切割成十五度的斜面,这样更容易铲起和放入面饼。
何田在烤炉边用两个小凳子架起一个竹匾,再在另一边架起案板,放上面盆和面粉,易弦就在这里揉面团。
烤好的烧饼用木铲铲出来,一取出来就扔进竹匾里散热,再用木铲放进新的面团。
忙碌了一下午,他们做好了一百多个烧饼。
新做好的大灶上,两锅卤肉也做好了。
这两锅卤肉不仅放了猪头肉、耳朵、舌头、猪尾巴,还有猪心、粉肠、猪肚。
刚烤好的烧饼表皮金黄,又香又脆,切开加上一勺卤肉,再配些切成细丝的青椒,非常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