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河边的斜坡,还要额外铺上他们提前编好的草绳,再撒上一层长着尖刺的栗子壳。
等扫好了雪,铺好了路,终于到了河边,两人都出了一身薄汗,头上的帽子一掀开,白气袅袅上升。
易弦笑道,“师妹你看,我神功大成了!”
何田双手拍在他胸前,咕咕笑,“师兄你糊涂了么?快点收摄心神,我帮你运功,你赶快把体内的毒逼出来!”
两人哈哈哈笑,易弦忽然极妩媚地看何田一眼,坏笑道,“师妹,你要把我体内什么给逼出来呀?”说着,把何田双手按在自己胸口。
何田脸顿时更红了,之前是因为冻的累的,这时是因为害羞。
她挣扎着要把手抽出来,易弦死死抓住不放,气得她原地跳了几下,他哈哈大笑,松开她的手,低头亲亲她鼻尖,又趴在她耳朵边小声嘀咕几句。何田恼羞成怒,抓住易弦的腰用力一拧。
易弦怪叫着假装很疼的样子,何田不搭理他。想也知道不疼,他穿的那么厚,她又戴着手套,拧着就跟挠痒痒似的。
小麦看着两个穿得像肥啾一样还互相嘻嘻嘻啾啾啾的主人,感觉狗生无望。自从这次天上下了这白白凉凉的面,它跑跳都不如意了,好不容易开了条路到河边,它跟来了,却仍然只是当单身狗,没别的事干。大家伙现在比它有用得多。
河水并没完全上冻,只是靠近岸边的六七米给冻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