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上铺了一层树枝树叶,挖出的草还没枯萎,也照旧盖在上面,再放上好吃的诱饵。
野猪一来,只要往上一站,几根细树枝哪里禁得住它的重量,卡啪啪折断,野猪也就掉进坑里了。
这个坑不算太深,可是野猪是无论如何爬不上来的。
何田乐呵呵地跟易弦说,“噢哟,这头猪至少有七八十公斤重吧?”
易弦小麦都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野猪,他们俩蹲在坑边仔细看看这个浑身棕黑色毛的家伙,
小麦汪汪叫着,十分兴奋。
易弦问,“咱们怎么把它弄上来啊?”
何田端起猎槍,“先打死它,跳进坑里,皮剥了,把肉割了,一包一包提上来,我去年就是这么弄的。”
凭何田的力气,是没法把这么重的猎物从坑里举起来的,要从这里运到河边,再从河边运到家,都是非常困难的。但是切成零碎的,一次一次运,就没问题了。
她笑眯眯的,再一看易弦的神色,赶快说,“这可是头大猪,又是公猪,再长也长不到哪儿去了,你可别说要抱回家喂啊!”
易弦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没这么想。要养,也得养母猪和小猪呀,再说了,咱们现在也没盖猪舍,猪圈。”
何田听这话的意思,心想,怎么就没看出来易弦是个养殖狂呢?什么都想抱回家喂。上次捕鲑鱼时看到人家母熊领的两头小熊蠢萌活泼,竟然也说,“哎呀好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