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猎槍发出的巨响震得四周树木上的积雪纷纷落下,远处受惊的禽鸟扑楞着翅膀飞快逃走。
何田刚才朝其中一个男人脚下开了一槍。
她冷哼,“我可不是没打中。是看在多年邻居的份儿上给你个警告。”她说着又朝天空放了一槍,“我还能再连发四次。”
那两人僵在原地。
何田冷冷说,“把槍扔在地上,蹲下!”
一个男人赶紧听话扔掉槍,蹲在地上,另一个,犹豫一下,看了看何田身旁的易弦。
易弦轻轻笑了一声。
何田突然觉着,这么笑好像比开槍还有震慑力呢。就是那种,“我看你还能怎么办呵呵呵”的充满蔑视的笑。
这么觉着的不止何田,那个男人也把猎槍扔地上,乖乖蹲下了。
“屋子里还有人么?”何田问。
“没。就我们两个。”后来蹲下的那个男人说。
不等何田吩咐,易弦已经走过去,把两支猎槍踢到了何田身旁。
易弦用槍对着这两人,何田从容地把槍捡起来,背在自己身上。
“把你们带的铅弹也都给我。”她再次发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