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他在哪里?”
“这种时候他躲起来了?”
“就算明白和帝国军不堪一战,但他们可以保护我们在自由市的安全啊,不然我们付那么多钱给他们干什么?”
“我的商店和房子都被趁火打劫的坏蛋们抢光了!”
“这些雇佣军就是喂不熟的狗!”
“帝国军还没有派使者来么?他们究竟想要干什么?”
贾巴侧躺在给他臃肿身材特制的丝绸软椅上,握着手里的水烟管儿吧嗒吧嗒吸着,对这些质疑的声音充耳不闻。
立在软椅边上的鎏金水烟壶足有一个六七岁的小童那么高,胖胖的壶身随着贾巴吧嗒吧嗒的细啜发出一阵阵呼噜噜的声音,那些呼呼噜噜的声音从壶身出发,顺着半透明织金软管一路如蛇般蜿蜒前进。
呼噜声从贾巴的贾巴的鼻孔里散逸出灰紫色的烟雾。
烟雾很呛人,可是屋子里没人咳嗽。
贾巴自己突然咳嗽了几声,还一下子咳得鼻涕口涎都出来了。
没等他呼哧呼哧的从软椅上坐正,已经有两个侍女从他背后的纱帘后转出来,一个端着银盘,银盘上放着细瓷口盅和水盂,单膝跪在贾巴面前,另一个则拿了巾帕,侧立在他身后一边给他揉背一边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