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天急了:“怎么不打了!”
谭昭将剑收回去,敲了敲有些发麻的手臂:“我饿了,人一旦饿了,就没有力气拿剑了。”
……唔,你说得很有道理的样子,老子信你才怪了!
便是连雨化田都邪眉一笑,望向燕南天:“可束手就擒?”
他不过就是调侃,谁知道燕南天有些悻悻地收了剑,就真的点了头:“燕某说话一口唾沫一口钉,既是说出口,便没有收回的道理。”
……雨化田在朝堂上见过多少硬骨头,还真没见过这样的人。他也没让人捆了燕南天,毕竟以对方的能耐,捆了也是白捆,再说……白莲教之事不急,来日方长也可,他有的是时间慢慢来。
他弯了弯唇角走开,这才露出后面目瞪口呆的江枫,他看看燕南天,又看看亲弟弟李昭,不明白弟弟突然之间从需要人保护的文弱道士变成了江湖顶尖剑客,他支支吾吾,好半晌才开口:“弟弟,你能教我学剑吗?”
朋友,你的重点就只是这个吗?
谭昭差点绝倒,此时燕南天也走了过来,显然是准备寸步不离江枫以免西厂的人图谋不轨,白兄说那阉人心思歹毒,说不定骗了这江家两兄弟也未可知。
他狐疑地看了一眼李昭,并没将这个猜想说出来,也幸好他没说,否则谭昭定要拿剑撬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与旁人有什么不同。
一行人再度上路,谭昭本来不想再陪病患坐马车,谁知道病患拉着他还惦记着学剑,谭昭有些不明白:“燕大侠的剑术并不比我差,为何不同他学!”一边说着,一边还吃着肉干夹馍,印证着他饿了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