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子鲤:“……”不是他说,他最近越来越有一种太师祖越活越幼稚的感觉。
不过这话他不敢说,他只敢悄悄地申请:“能不能给我看一眼?”
“看什么看?!”景安恼了,“没看我在作画吗?你看了他的角,本君的画怎么办?”
骆子鲤:“……”您老人家闭着眼睛都能画出来好吧?
可一想到引起这件事的,是自己和师兄从落星派的带来的画卷引起的,便扁扁嘴灰溜溜地跑出了房间带上了门。
待骆子鲤离开了房间,谢木佑忍着笑把自己角变了出来,景安扔了画笔,走上前摸了摸:“还疼吗?”
“早就不疼了。”
拇指轻抚着白玉角,满意地看着谢木佑的面皮由白转红:“我想看你的皮毛。”
谢木佑乖乖地直接变化回了本体,景安顺着他的脊背抚摸着那层宛如华缎的银白皮毛。
享受这景安爱抚的谢木佑心想,也只有骆子鲤那个小傻子才会相信他们只长角不长皮毛,只不过无论是皮毛还是角,他都只打算给景安一个人看。
“师……”骆子鲤闷闷不乐地回到房间里,而且一回去就里发现师兄还没有回来。
该不会师兄嫌弃自己掉毛就走了吧?骆子鲤趴在被窝里咬着被角边想边睡着了。
等他醒来时,睁眼便看见风尘仆仆的骆沉逸。
“师兄?”骆子鲤迷迷糊糊地拽住他的衣摆,“别走。”
“我能走去哪?”骆沉逸有些好笑,他把外衣脱了让骆子鲤往里面睡一点。反正他们一直都是这么睡的,师弟小时候他担心他收不好尾巴,于是就这么睡在一间房睡成了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