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骆子鲤憋红了一张脸, “我、我掉毛。”
谢木佑:“……”原来是狐狸毛球啊。
景安:“……”他竟然摸了狐狸毛?!
于是在骆子鲤可怜巴巴地目光中, 景安直接松了手, 扯了扯嘴角:“我先去洗手。”
骆子鲤:“……”很委屈了,他也不想掉毛的好吗?
小插曲过后, 谢木佑和快把手洗秃噜皮的景安坐在了石凳上。
其他人七嘴八舌道——
“谢先生,您身体可有大碍?”
“谢小子,看你瘦了不少,是不是太久没吃到好吃的了?来, 尝尝老夫的手艺。”
“谢星君, 我们家星君可还好?
“小七, 五哥回头跟你说, 我得去幼儿园了。”
……
“太师祖, 你们摆酒都不叫我!”
骆子鲤的一句话终结了全场,景安额角跳了跳:“摆酒?”
“不是吗?”骆子鲤眨了眨眼,“师兄说的, 等太师祖醒了,太·祖·师·娘肯定一分钟也等不了, 就拎着人去成亲了。祝爷爷说了, 您早就醒过来了, 所以你们肯定也已经摆酒了。”
景安:“……”他现在只想把这掉毛狐狸的嘴巴封上,天知道他不仅等了一分钟……就连上次谢七把手伸进自己衣服里,他都果断地推开了。
之前他还庆幸于自己忍住了,因为小七的身体还没有养好。可骆子鲤这么一说,他突然觉得自己简直太蠢了……不能洞房不代表不能成亲啊!
先把人定下来,其余的以后再说。
这么一想,景安心中就像是被猫爪子挠了挠,再也坐不住了。
谢木佑也被骆子鲤逗乐了:“我们也不差那么一道仪式,到时你们……怎么一点进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