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嘚瑟,这两人的举动差点闪瞎了他的眼。
谢木佑吃着鲜花饼晃晃悠悠地走下擂台,却不知道这笔账已经被身后那个小心眼的人记在了本子上。
他们之后对阵的是余巍和斗篷人。
看了一分钟后,谢木佑就不看了,他不看也不让景安看:“那个鲜花饼还有没有,再给我一块。”
“为什么不让我看?”景安看着眼前坏笑的谢七,哪里还能不知道他的用意,他只是有些纳闷道。
“有什么好看的?”谢木佑刚才宴会上喝的酒还没有过劲,此时凤眸下弯眼尾晕着点红,“有我好看?”
景安看着从洞府出来后一步一步嚣张起来开始调戏他的谢七,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你把自己跟他们比,寒碜不寒碜?”
谢木佑看了眼擂台上油腻的男人和连脸都没露的斗篷人,无奈地发现景安说对了,跟他们比,实在是在寒碜自己。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油纸包,拿出一块鲜花饼放在谢七嘴边。
“……我自己吃。”谢木佑瞬间就怂了,接过鲜花饼就看见景安奇怪地看着自己。
景安:“我没想喂你,真要喂也不用手喂。”
谢木佑脑子里瞬间想起景安让他洗眼睛的事,顿时化身红脸纯情小鹌鹑,一声不吭地吃着鲜花饼,流氓!非常流氓!三界第一流氓!
无辜的其实只想亲亲的景安就这样被扣上了流氓的帽子。
恋爱要谈,正事也别耽误,景安用膝盖碰了碰谢七:“不是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吗?”
“那前提是,你要知道对手的真实实力。”谢木佑笑眯眯道,“两个做戏的人比斗毫无参考价值,反而让你错误估计对手实力。”
“你是说他俩串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