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景安不满地轻轻嗓子,“听傻了?”
“嗯?”谢木佑回神,听见了现在在唱的歌却摇了摇头,“我是在想刚刚的剑舞,那首国殇。”
良久,他笑了:“其实落星派也没有那么不堪,至少还是有有风骨的人在的。”
仿佛就像是有人听见了他的话,一声清脆的剑吟,击散了因为一曲山鬼而目露垂涎原形毕露的男人们。
众人一凛,仿佛耳边又回荡起了那句“不可凌——”,终于敛去了不该有的心思,单纯地安心欣赏歌舞。
骆成虚恨恨地看着自己最为得意的大弟子,大弟子正收回半出鞘剑,目光沉沉的审视着到场的来客。
似乎是感受到了上位的目光,骆沉逸微微抬头,冲着他的师傅点了点头。
“哼。”骆成虚满心算计落了空,可他又能说什么?
国殇舞得不好?不,是舞得太好了。
而且思虑周全,表演的同时还为落星派立了威。
可这看似没有一点差错的行事,却彻底让骆成虚算盘落空了。
晚宴上的暗波涌动却丝毫没有影响景、谢二人的心情。
“我也会唱。”景安不满,不就是一首楚辞吗?值得谢木佑这般费神。
谢七突然爬起来,伸手掩住了他的唇。
“别。”
词在景安的嘴边滚了一圈,终究没能出口。
景安用眼神询问他。
谢木佑想了想:“我想你活着,只要不当鬼雄,当个普通人也好。”
景安不期然的想起来开宴前的那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