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挑了挑眉。
就听见丁钰说道:“血蛊之术为我族不外传秘法禁术,滕其波监守自盗。我是在他被捕时才知道他竟然养了血蛊虫,我也知道二位在追查这件事,所以希望可以聘请二位为我查明真相。”
“监守自盗……”谢木佑看向她,“你和滕其波是什么关系?”
丁钰面露尴尬,沉默了许久才道:“雀氏有仆从,吾为主,他为仆。”
景安扯了扯嘴角,讥讽道:“所以说,你的仆从犯错你知道,但是你却不管不问。直到你发现他动用了你们的禁术你才打算追究他?”
“我……”丁钰哑然,最后只能干巴巴地解释道:“我知道他有野心,但是没想到会对小孩下手。我那时候忙于翠羽的事……”
“停停停。”景安摆摆手,“谢七为了小翠羽的事跑前跑后的时候也没在哪见到你啊。”
丁钰张张嘴,最后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雀氏一族,生来高傲。高傲到他们只在乎能入他们眼的东西,秦锐阳的事她不敢说百分百都不知道,有所察觉但也只限于警告滕其波几句,没想到后面他会酿成大错。
而滕其波犯错,还是动用了家族秘法,所以她如果不能戴罪立功其实也难逃其罪。
谢木佑却似乎有些不解:“既然祸源是滕其波,你去问他前因后果比找我们更快吧?”
丁钰抿了抿唇,颧骨染上了一丝愤怒:“滕其波,跑了。”
跑了?
谢木佑跟丁钰借了手机打给了吴溪,吴溪给了他确切的答案。
确实是跑了,但是警方说他已经离开了当九市,让吴溪他们放心。
景安想说些什么,谢木佑却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手背:“我可以接,但我的报酬非常昂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