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思考着,他就听见了景安特有的脚步声,察觉到了禁制被动了。
在景安开门地瞬间,谢木佑一把将纸巾团起来塞进了自己口袋里。
“怎么了?”景安一进门就敏感地察觉到不对。
谢木佑眨眨眼,一脸无辜道:“我知道那瓶兽血是怎么回事了。”
景安是去外面打水了,他把保温壶放在了桌上,斜睨着谢七,一脸你不要骗我的表情。
谢木佑心想,还是别给他看了,本来他就挺恶心这些东西的,看了估计要更难受了。
等景安坐下,谢七捋了一下思绪才开口道:“滕其是苗姓,而苗人擅蛊毒。他给秦锐阳喂的不是饕餮兽血,或者说不完全是饕餮兽血。”
“那是什么?”景安眉心微蹙。
“血蛊虫,喂食饕餮兽血而成的饕餮血蛊虫。”
……
谢木佑是年少的时候去西南边陲游玩的时候听当地老人说的——血蛊虫,以血饲之,嗜血而生,血蛊入体,不死不休。
说的就是这种蛊虫用血喂大的,养成之后生性嗜血。在宿主体内鲜血未竭的情况下,蛊虫就会一直在宿主体内以血为食。整个身体里都是这样的蛊虫,宿主对于蛊虫的主人只能唯命是从。
但如果对于现在来说,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这个方子应该已经失传了才对,毕竟当时那个老人说已经没有什么人会养血蛊虫了。
不是不想,是不会。
老人说整个西南唯独有一个家族还保留着饲养血蛊虫的秘法,那个家族叫什么谢木佑已经不记得了。
毕竟,他并不是个喜欢出去玩的人,当时也是被那人硬生生拽着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