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宗,怎么着,有意见?我半拉身子都被你睡僵了,你还跟我计较个称呼?”
谢木佑低笑,他怎么会有意见?
不过是,许久未闻,分外思念而已。
不过下次再出来玩,可不能坐火车了,也不知道景安没事的时候捣鼓了些什么学到了这么多奇怪的强调。
包厢里的灯亮起时,谢木佑已经恢复了冷静自恃,除了左边那侧压着睡的脸有几道红印子外,仿佛就像是从冰山走下来的人一般。
景安撇了撇嘴,都是假象。
又忍不住想起之前谢七在睡梦中丝毫没有安全感地扯着他的衣袖,景安的心头就痒痒的。
可因为什么,他也说不清楚。
正想着,门就被敲开了。
早上认出他们又把其他人都招过来的女老师手拎着酒瓶子,倚在门上吃吃地笑着:“喝!”
或许是景安脸色太难看了,她后退了几步又醉醺醺地依歪在墙上:“喝!”
景安咬牙,这都什么事啊,然后他就发现过道上醉倒的不止这一位女老师,还有不少前同事也都在胡言乱语。
景安深吸了一口气,刚想把门甩上,就听见有个人一直在笑,笑到拼命地捶地:“你,你们是没看到!因为有老师不愿意去,园长那个架势刚摆好,中气十足地刚训第一句话时就被砸了一脑袋石灰。”
景安差点笑出了声,可又觉得不太厚道,但是他是真的不是故意的。
真的不是故意……把石灰桶忘在房梁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