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是一战又一战晋级前三。
场外的支持率罕见的以指数函数递增,到处都可见为他们呐喊助威的横幅拉拉队。全国决赛的前两天他们一直休息在练习场地,那时已将近五月光景了。
他们现在想做一个纯后摇。
梁叙正在为里头的伴奏乐愁眉紧锁,几个人想了几晚上都没有找到合适的。陈皮连说栋笃笑的兴致都没了,周显和李谓还在网上搜索引擎。
“我出去一下。”梁叙说。
他从租的场子里走出来太阳升的老高,本来是想先回旅馆却在拐弯的马路对面看见了谭家明。后者接了一个电话像是在等什么人,两分钟后一个带着帽子的男人过来了。
他看不清那人的脸,但背影不会忘记。
路边的汽车来来往往的穿梭着,红灯将他们隔得很远。两三句话之后男人便匆匆离开了,谭家明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回过头来。绿灯下的梁叙淡淡笑了一下,眼神平静的有些可怕。
他自顾自的点了下头,朝右边的巷子走去。
还是那家有些破旧的酒馆,里面有三三两两的人在喝酒。他拎着几瓶去了最角落的地方,刚喝掉半瓶谭家明过来了。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一言不发的闷了很久。
“要听故事吗?”谭家明后来问他。
梁叙从酒里抬起眼皮,似醉非醉的眼神淡漠无比。他无力的仰头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又沉默的给自己倒了一杯。
“还记得你曾经问我这表为什么不走。”谭家明看了下自己的手腕,“一九九四年农历四月二十四日下午四点五十二分她抢救无效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