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就伸手抓住了纪梓羽的长发,纪梓羽疼得眼泪夺眶而出。
“不是想死么?我来教你,弄死你,比弄死一只蚂蚁还容易。”他将嘴里的一口烟吐在她脸上,看着她咳嗽不止然后拿起烟头朝她手腕处按了下去。
“啊……”凄厉的惨叫瞬间响彻在整个屋子,那被灼烧的痛纪梓羽觉得就像在炼狱之中,疼痛一寸寸地浸入自己的肌肤,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叫起来怎么那么好听?是不是叫|床也那么好听?”男人居然很享受这样的肆虐,他看着纪梓羽越痛苦他心里就越畅快。
顾沐彦,看看你的女人!看看你的女人被我折磨成什么样!
汗珠密密麻麻地布满了纪梓羽的额,她清晰地看见自己手腕上的伤口。
“你这个杀人犯,你这个变态!”她破口骂着,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可是男人却没有生气,他握住她刚刚被烫伤的手腕,故意将指尖按在了她的伤口。
纪梓羽又疼得叫起来。
而几乎是同一瞬间,她的胃里开始翻江倒海地泛起恶心,下一秒就吐了出来。
男人毫无防备,被吐脏了衣服,他放开她站起身去清理,而纪梓羽则趴在床沿吐得更厉害。
男人看到这样的纪梓羽眸光黯敛,他轻轻眯起双眼好像知道了什么。
纪梓羽吐了很久,直到再也没有东西能够吐了才停止,她无力地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躲在床角,嘴里不断地说着“你别过来。”
男人也没有再碰她,而是将她囚禁了起来。
看来这张牌真是惊喜,好像越来越好玩了。
罪犯的位置又一次跟丢了,顾沐彦每天都待在警局,父亲顾楷铭看到日益消瘦的他也异常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