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十分钟后，冯木兮讲得有些口干，她稍稍停顿了片刻，然后拿起桌面上的醒酒皿，给自己的高脚杯中倒了半杯。

“冯总……”

“你不冷吗？”

在冯木兮汇报工作时，林谦始终都未曾出声，结果首次开口，询问的事情却是和工作上的事情丁点关系都没有。

“不冷啊。”

“你没看我刚刚穿的那件大衣有多长嘛，它里外是双层羊绒的，本身就是超级保暖的，再加上这一路来我都是坐在车里，根本不会冷啊。”

冯木兮眨了眨眼，面露些许无辜地说道。

“哦……”

“这样啊。”

林谦微微颔首，然后当他看到冯木兮举起高脚杯要喝酒时，他再度开口道：“你晚上和朋友喝了多少啊？还能喝啊，这月余时间未见，酒量渐长啊。”

“你怎么知道我喝酒了？”

冯木兮听到林谦这话，举起高脚杯的右手停顿了下，然后黛眉微挑地向着林谦询问道。

“我闻到酒味了。”

林谦随口搪塞道。

“酒味儿？”

“不可能，我出门前特意喷了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