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走过去,问那几个大妈是怎么回事。
疯女人死了,她的家人没给她做道场法事吗?
“做啥道场啊,人都已经拉去火葬场烧了。”
一个大妈脸色很难看,唉声叹气地说道。
我一听就有些震惊,忙问这么快就烧了?
这疯女人生前也是个可怜人,她家人就不给办场法事吗?
尽管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很多人都不崇尚这些迷信的东西。
可毕竟是传统习俗,哪怕是不信迷信的人,在自己家人死后,也会安排一场法事,哪怕只做一两天。
“办啥法事嘛,根本就没人给她办。”
“这丫头的父母早就没了,亲戚也早就不来往了。”
“警察联系了她老公,她老公一来就让火葬场把人拉走了,带着新欢霸占了这丫头的房子。”
“这丫头也是真可怜啊,她老公真不是个东西!”
几个大妈在那里骂骂咧咧的,把疯女人的老公骂得体无完肤,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我听完,也忍不住破口大骂了起来。
这男人还是个人吗?
疯女人才刚死,他就带着新欢来霸占了人家房子?
这他妈是人干出来的事吗?
但这是人家的家事,我也没权利去插手过问。
我只能问这些大妈,疯女人是被哪个火葬场给拉走的。
问清地址后,我连忙拦了辆出租车,赶去那家火葬场。
到了地方,我打听了一下疯女人的尸体在哪儿,结果一问才知道,尸体已经火化了,但骨灰还没来得及处理。
工作人员告诉我,说他们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连骂死者的老公不是个玩意,居然让他们自己把骨灰给处理了,哪怕拿去下水道冲了都行。
听到这儿,我差点气哭了,为疯女人感到不值,居然嫁了这么个畜生。
我忙跑去附近的取款机,取了两千块钱出来,给疯女人买了个骨灰盒,安葬好她的骨灰,然后给她立了个牌位。
好在我打听过疯女人的名字,她叫刘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