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侠的蛛网在面对这些不那么厉害的恶魔的时候,还是挺可靠的。
他顺带着点燃了一只香烟。
语气不紧不慢,就是看着他的动作有些让人生气。
追着康斯坦丁的恶魔一头扎进了蛛网之中,被束缚的像是一只毛毛虫一样倒在地上。
“恶魔,欢迎体验燃烧。”
康斯坦丁蹲下了身子,看着眼前的恶魔。
从口袋里取出了一根绷带在恶魔的脖子位置上打了个领带。如果那个位置是脖子的话……
紧接着用还没有熄灭火焰的打火机靠近了“领带”的尾端,动作十分的浮夸,就像是小孩子点燃炮仗的时候一样,随时做好了逃跑的准备。
这张蛛网他已经做了处理,至少是可燃烧的。
而且还是魔法处理的,所以不会出现伤不到恶魔这种事情。
哄的一声,火光将这个甬道照的通明。
一阵隐隐约约的香气伴随着恶魔被点燃之后发出的恶臭混杂在了一起。
“什么?”
蜘蛛侠带着难以置信的眼神掉头看先了海拉伯。
此时的他才注意到海拉伯几乎是卸下了全部的装备,光着膀子在不断的锤击着那只欢愉女士。
动作虽然依旧狂暴,但是攻击的位置已经发生了一些变化。
这不像是要致其死地的攻击方式,表现得有那么一丝丝的猥琐。
“那你最好快点,我可不想成为下一个。对于多人运动我心里上有些接受不来。”
蜘蛛侠呆呆的说着。
身体下意识地躲过了一根舌头。
蜘蛛侠对于恶魔还是有些接受不能。
这都跨物种了。
那根擦肩而过的长长舌头被反应过来的蜘蛛侠用蛛丝粘在了墙上,噬魂兽扭了扭头,收回舌头的举动失败了。
在单纯的力量上,蜘蛛侠一点都不弱。
这家伙是个披敏捷英雄皮肤的力量英雄。
加上那高强度的蜘蛛丝,这个环境对于他来说有那么些如鱼得水的感觉。
“我倒是有些期待,只是用生命来付款我也有些受不了。要不你替我支付资金?”
康斯坦丁抽出了一根剪刀,对着噬魂兽的舌头用力的剪了下去。
剪刀发出了嘎嘣一声就变成了两截。
普通的剪刀在面对恶魔的舌头时可不会好使。
康斯坦丁的动作就像是在耍宝一样的滑稽。
“看来还是液压钳更好用一些,或许我该随声带着那种东西。”
康斯坦丁念叨着,然后翻了翻口袋取出了几根犄角。
对着地面上开始了刻画。
一个简单的魔法阵往往只需要最简单的绘制方式。
“胡噌!”
康斯坦丁恰到好处的收回了手。
那声音是一个巨大的斧刃从天花板上跌了下来擦过了地板的时候发出的动静。
尖锐的刀锋将康斯坦丁嘴里的烟给切断了,顺带的割断了噬魂兽的舌头。
康斯坦丁抬起头看了一眼那个十分质朴的陷进悠悠的说着:
“抱歉,我以为这里并不禁烟。”
“你给我快点!”
蜘蛛侠被获得了自由的噬魂兽用断了的的舌头给捅了出去,他一边灵巧的卸着力一边吼着。
噬魂兽还是挺难对付的。
尤其是在狭窄的环境之中。
“好了,我完成了。”
康斯坦丁有些费力的将噬魂兽断裂的半截舌头拉长,借助再度摆动的陷阱切下了不短的一截。
然后将这根口条扔在了被划花了的魔法阵中间。
光芒闪过,那一截口条立刻变成了飞灰!
在哈洛加斯圣山上的时间,康斯坦丁可不是像个盲流一样无所事事,他还是有不少收获的。
尤其是对于如何使用恶魔的身体零件当做材料这方面,他取得了长足的进步。
这种知识或许有一天会成为生存的必需品也说不定。
一阵幽蓝的光辉从魔法阵中飞出!对着欢愉女士的方向飞了过去!
然后打在了海拉伯的后脑勺上,发出了咚的一声!
“你是恶魔的爪牙吗!混蛋!”
蜘蛛侠将蛛丝塞了噬魂兽一嘴,现在那个恶魔没办法从嘴里吐出舌头了。
他对着康斯坦丁大吼着。
攻击海拉伯这种事情,蜘蛛侠有些理解不了。
“能够感受到疼痛,那么自然会被唤醒。那是身体的自然保护。
况且我可是知道野蛮人对于魔法的抗性挺一般的。”
康斯坦丁把嘴里的半截香烟丢了出去,然后朝远离战斗的方向走着。
这地方太危险了,不适合他这样“风度翩翩”的绅士。
况且不管是他的目的是什么,他还是攻击了海拉伯,尤其是那一击让海拉伯的后脑勺上出现了一块没有头发的头皮。
挺丑的。
被击中的海拉伯的眼神一瞬间就被愤怒充满了!
身上的怒火闪烁了一瞬间,就被吸收进了身体之中。
然后他随手从身边的武器架上拿起了一根锤子,直接塞进了欢愉女士的嘴里!
“打人的时候我可不会感觉到痛!
虽然感谢你,但是你还是记住,你可是攻击了伟大的征服者!”
海拉伯用高高在上的语气掩盖着自己的失误,但还是承了康斯坦丁一个人情。
这家伙从来都不怎么坦率。
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息,像是用榔头敲打铁钉一样捶打着钉头锤的手柄!
这个时候,欢愉女士的口中再也发不出那种撩人的呜咽声了。
“欢愉女士!你的魅惑真是有趣!但是现在你惨了!”
海拉伯暴喝一声!
站了起来!
然后从武器架上抽出了一根长矛,重重地穿过了欢愉女士的胸膛,将她像是一只蟑螂一样钉在了地上!
然后他高高的抬起了脚!
脚上的得到铁靴是现在的海拉伯身上为数不多的防具了。
粗糙的铁靴重重落下,直接穿过了欢愉女士的胸膛!
“咯咯咯!”
欢愉女士的嘴里冒出了鲜血,被阻碍的呼吸的她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但是那张已经烂的没有人形的脸上却是扯出了一个怪异的笑容!
海拉伯没有注意到自己拳头上的伤口连一点血都没有流出的意思。
他的皮肤底下,一阵紫色的光若隐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