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和他的父亲正坐在铁匠铺外的长凳上看着星星,两个人的手上各自拿着一个冰激凌。
只是弗兰克手上的那个他一口都没有吃。
手边还放着一大袋的零食,已经两扎弗兰克能找到的最贵的啤酒。
吉尔不缺零花钱,那一袋子的纸币还在屋里随意的挂着。
但是零食倒是很少,毕竟布尔凯索可不在乎食物的品质。
而庇护所里面,资源匮乏的连吃饭都是越简单越好,也不会发展出什么精致的饮食。
“吉尔,很快我就忙完了,到时候我搬过来在旁边修个房子,我们住在一起吧。”
弗兰克摸着自己儿子的脑袋,忽然感觉这毛茸茸的手感真的不错。
他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频率。
“我等你忙完,我现在过的很好。”
说着吉尔添了一下手上的冰激凌。
“到时候,我们就过正常人的日子,等你长大之后,做一个律师,或者牙医。”
弗兰克与其说是在和吉尔说着,倒不如说是自言自语。
他的心随着妻子和女儿的死,已经支离破碎了,还好自己的儿子还活着。
就这样沉默了一会。
“爸爸,你的冰淇淋不吃的话,可以给我吗?”
吉尔抬头看着自己的父亲,用有些撒娇的语气说着,这个时候的他才像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
“当然。”
弗兰克被吉尔喊回了神,连忙把手上的冰激凌交到了吉尔的手上。
布尔凯索正在公园里的长椅上狠狠的灌着酒。
今天的他格外的愤怒,那个女孩的身体被恶魔彻底的摧毁了,失去了一切生还的可能。
即便是他使用药瓶也无法挽救回来了。
那个灵魂交给了古一,想来她会被送到该去的地方吧。
高尚者的死亡,往往换来的不是麻木者得到觉醒,更多的像是一场无知者的狂欢。
就好像凯恩的死亡,并不能让那些怯懦的家伙奋起反抗,只是让莉亚无比的悲痛。
人们的悲欢并不相同,有时只会显得吵闹。
布尔凯索想起了庇护所里那些哀嚎的伤兵,有些低落。
“对了,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来着?”布尔凯索努力的回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