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夫看见百里无垢一次又一次地如厕,也是十分惊讶,便翻开药柜嗅闻丹药。当他的目光触及到桌子上放着的空木盒时,迟疑片刻,走了过去。刚走到一半,夏侯淳站起身一个擒拿将王大夫按在地上。
王大夫痛呼一声,忙求饶道:“将军这是作甚?”
“王大夫,你蓄意谋害善亲王,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说?!”
“这……王爷出现这种症状,草民也很困惑,但这不是因为草民啊,草民给王爷开的药该是没有这种症状的,将军明鉴啊!”王大夫看着桌面上的小木盒想要伸手去够,夏侯淳手下用力,王大夫这次成了趴在地上,“还不老实?我看你这双手上不想要了。”
百里无垢进来时便看到房中情景,急忙问道:“怎么了?”
“皇兄,我二人奉父王之命,请王大夫入宫。”百里辛从袖带中抽出令牌展现在百里无垢面前。
百里无垢愕然,“你们不能带他走,我如今……嘶……”百里无垢肚子响了一声,话说到一半再次冲出房门。
百里辛扬声对着百里无垢的背影道:“皇兄,这人我便先带回去了,您身体不适,父王也是担心,等回去后我让太医过来仔细给你瞧瞧。”
百里无垢无力招架,一溜烟跑去了茅房。
夏侯淳和百里辛擒住了王大夫,也不作久留,他们带上王大夫的药箱,趁着百里无垢没有回来便火速赶回了皇宫。
一盏茶后,百里无垢面若菜色地回到房间,看到空无一人和打翻在地的茶杯后脸色一变。
眼中闪过后怕和怨愤,百里无垢咬咬牙,狠狠锤了桌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