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很大,大家一路上不曾言语。迎着风雪走了十几分钟,几人就到了温家祖宅的门前。
百里辛敲了敲门,不过片刻就有人开门。
门一打开,老管家看清来人后大呼一声“老天啊,少爷你可算是回来了!”
廖夙梵又是一阵自责。
百里辛怀中抱着外套,身上还披着两件外套,加上走了一段路程,脸上红扑扑的。
他笑了笑,“这不回来了吗,走之前跟你说了去警察署,有宏远在,我还能怎么着不成?”
老管家眼里此刻只有百里辛一人,听到他的话跺了跺脚,“怎么会不怎么着?上次您不就是去了一趟警察署,差点就把命给丢了吗?!”
廖夙梵的胸口痛如刀扎,又是一阵揪心。
百里辛心中哈哈大笑两声,面上却尴尬的猛咳嗽几声,“温伯,我还带了三位客人,你真的不先让我们进去?”
温伯这才想起自己还把百里辛拦在门外,他赶紧让开路,哈哈干笑两声:“老了老了,一急之下给忘了。快快,少爷快里面走,几位客人也里边请。”
温家虽然没有几个家丁,但大门到主厅之间的院子还是清出了一人可通过的小路来。沿着小路脚步不停地走到主厅前。百里辛先是弯身将包着牡丹姑娘尸骨的外套放在房门外面,这才推开暗红大门。房门一推开,顿时就一股暖意扑面而来。就在前面大厅的正中央,一个巨大的火炉正烧着火红的炭火,把这屋里烤的暖和和的。
舒服地叹了口气,百里辛将两件外套脱下搭载太师椅上,后对着主座处双手握成恭敬地一作揖:“爷爷,我回来了。”
此刻廖夙梵和黄宏远几人也走了进来,老人家坐在主座上俯视着众人,他看到廖黄二人穿着官服,也不起身相迎,只是扫了他们一眼,便将视线对准了百里辛:“吃饭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