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她,面部表情丝毫没有的男人眼底迅速泛过笑意,伸手,一看到她赤脚,马上要起来过去抱她。
盛临自己避开杯子和碎物过去,被他一把抱起来放到膝上,手掌裹在她脚上暖了暖,又扫了扫,“不穿鞋。”
盛临看看他的脸,没挂彩,还好,不然怎么拍戏,庾柯要恨死了,“我哥哥呢?你有没有哪里受伤啊?”她和他四目相对,眼神焦急。
“没有。”
“我哥哥呢?”
“死了。”
“……”
盛临跳下来就要去隔壁,被人拦腰重新压了回去亲,他的吻如雨点一样铺天盖地地落下,像一方密网,瞬间压得眼前密不透风。
“唔……”
易渡不放过她,压在膝上臂弯里,深深吻住不放,抱在怀里才能缓解疼痛,放走立马抽疼。
终于吃完早餐,某男人弄完厨房出来收拾残局,踢了踢脚下的碎物,捡起一张她不知什么时候的拍戏通告单,微笑。
盛临溜去隔壁,却关着门,喊了声,没在家,某人女朋友、她好友也不在。
打电话过去,应谈说在公司,语气平静无常,恍若清早是去喝了半杯茶……
盛临噎住满腔语言,问他受伤没有的话不敢出声,怕又掀开了这层怒火,他不放心她到为她动手。
昨晚闹腾着她到两三点,下午易渡闲来无事看着要午睡的人,笑了笑也躺了下去陪着。
今日一整天的好天气,拉开着窗帘的玻璃在床边洒落浓浓的日光,盛临卷缩在他怀里舒服地睡了两个小时,醒来时见他难得还没醒,一点点,想起来早上那场拳打脚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