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见吗?”
盛临其实一直以来只是怕他们这些制片人圈子大,酒后容易暴露,加上易大制片总喜欢开玩笑、和她有合作又是某人的哥哥,她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所以瞒着瞒着,就成了一种习惯了。
只是庾柯,易庭这些人,喜欢开玩笑之余,对她其实都很好,是朋友,也是兄长。
她对他们没有防备的心里,后来觉得……也不需要不放心什么,和应谈一样。
但已经习惯了。
想到这,盛临发现还有一个应谈也习惯性没说,心酸了。
得找个机会和他坦白了。
“见了易总他会感慨他的猫到头来被你养大的。”
易渡彻底失笑,“养大就好了,管它吃谁的饭,而且,是他当初自己不养的。”
“也是。”
拍完这场戏,易渡就收工完事了,几天下来身体也恢复得比刚出院时要好,机票是十天后的,第二天晚上天气很好,春风阵阵,盛临和易渡吃完饭,戴着口罩逛街去。
伦敦街头漆黑的灯柱一盏一盏,光线箭一般笔直凌厉,音乐从四处流窜过来,她看到自己的广告牌,一笑转头。
明明她是这里常驻的,从小到大,可他却路况熟悉非常。
“你是不是也在这里待过呀?”
“工作不时会来。”
“可你看上去,很熟很熟。”她感慨,“不过,也可能是我不熟,我后来都很少出门四处逛,工作都忙不过来。”